“爸爸,黄钟大吕是什么意思,它是怎么定下音高的?”6月21日晚,国家大剧院音乐厅门口,一位排队等待入场的中学生问父亲。父女俩一边在手机上搜索,一边以全新的“打开方式”,进入这场《颂·黄钟大吕》音乐会。“早些年题材更雷同的时候,满台都是‘怨女’,‘过火’的动作也很明显。”罗斌直指这些作品的弊病,“这些动作确实更容易突出舞者身体的表现力;大开大合的情感、对比性强的情绪也更适合动作表达,但一个人这么做成功了,后面一大批作品都这样做,就是跟风模仿,创作者不愿意动脑筋思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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